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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人权道路的时空对比

2022-08-08 13:55:14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作者:何志鹏
  【二十大·二十题之“中国特色人权事业”】中美人权道路的时空对比
 
  人权是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国家与社会治理层面的制度表达。在人民共同朴素而真诚的愿望基础上,不同的历史经验、不同的文化习俗、不同的实践模式形成了千差万别的人权制度实践,为世界人权文明绘制了五彩缤纷的多样化途径。当我们在人权文明的框架中叠加上发展进程的时间因素和思想观念的政治因素,人权文明的对比就会非常鲜明,且具有深刻的启示意义。其中,最有价值的对比就是在作为东方文明大国、高速进步大国的中国与作为西方文明经验与理念代表大国、世界顶级大国的美国。分析二者起点的区别性、过程的差异性,尤其对当今格局的态度与行动的强烈对比,非常有益于理解各自的精神内核,同时也有助于求索全球人权发展的健康持续模式,探究真正有利于人民实现其梦想的道路。
 
  中国人权梦的筑成与美国人权梦的撕裂 
 
  作为人权领域的后来者,中国最初是从羡慕、钦仰、学习、效法西方的人权理念开始的。美国在世界大国的道路上高歌猛进,但道德自负的人权理想国在经济发展受阻的情况下风雨飘摇。曾经一穷二白的中国则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中国人民的坚实努力中奋起直追,突飞猛进。探索出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人权发展之路。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在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方面所做的努力,以及所取得的成就,不仅是中国人权事业的新台阶,也是中国人权发展的重要亮点。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不仅意味着在原有经济发展中心目标的领域取得了标志性的成果,而且意味着在民主权利、受教育权、劳动权等方面有实质的拓展和深化。尤其值得关注的是,中国以往民主实践的基础上,总结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以人民群众的全员参与、治国理政的全方位参与、从选举到质询的多维度民主形式、从立法到法律实施的全程序参与,形成了高水平民主的新格局。这种民主的基本体系为民主理论的发展提供了新的范本,在票决西方民主的框架之外形成了延伸的民主体系。
 
  与此相比,美国在成为世界顶级国家的进程中,社会进步、经济繁荣使其成就了全球人权典范的神话,但是在民主、自由、人权的标语之外,也不免存在着种族隔离、种族歧视等一系列根源深远、影响广泛的问题。
 
  新时代中国人权事业的突出特征 
 
  最近十年,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人权道路,在人权的实践方面塑造了诸多成功的案例,在全球范围内具有引领效应。
 
  第一,坚持“生存权与发展权”是首要基本人权的人权位阶观念,通过坚实推进脱贫攻坚,践行中国的人权初心与使命,使中国的人权实践与人权话语紧密衔接。
 
  第二,对于以往的民主实践进行总结和归纳,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有效地回应了西方国家对于“中国只有经济发展,没有民主建设”的诟病。通过广泛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提升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责任感,有效改善社会治理的水平,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
 
  第三,通过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不懈奋斗,使得“人民幸福生活是最大的人权”的人权体系观得以贯彻。在原有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础之上,形成了完整妥当的人权谱系,并且在社会发展的进程中,不断丰富和完善这一谱系。
 
  第四,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白山黑水也是金山银山的生态发展观念。将环境权的主张落实在经济社会发展的治理大局之中,以生态环境保护的切实举措来保障人权的持续发展。
 
  第五,在原有法治建设的基础上,将全面依法治国纳入国家发展的战略布局,作为中国建设的核心理念。通过法治确认人民的基本权利,通过法治维护人民的权利主张,从而保证人权的可预期性。
 
  第六,通过提出并论证人类命运共同体,展示人权在建设和实践过程中所面临的风险和困境,倡导多边主义的人权合作态度与机制,由此形成良好的国际人权氛围和行动方式,促进各国人权的协同健康发展。
 
  中美人权理念与实践的分野 
 
  随着时代的演进,中美人权基本理念和道路的差异变得鲜明。在人权的内涵和外延上,美国坚持个人的自由至上,以政府不侵害公民自主作为人权的基准线;中国则坚持生存权和发展权是首要人权,以党带领人民创造和实现美好生活作为人权基准线。所以,美国持消极的人权理念,认为政府最好的人权政策就是对人民的选择不闻不问、放任自流;中国则持积极的人权观,将政府为人民群众的福利积极作为看成初心和使命。
 
  在人权主权的关系上,中国注重维护国家主权、独立、领土完整,反对人权高于主权的危险论调。美国注重强调人权的至高无上性,认为可以“帮助”他国政府维护人权,甚至不惜发动战争。认为19世纪的“人道主义干涉”尚能借尸还魂,正义战争的理论可以在“保护责任”的包装下复活,用于负面弱小国家的政府。中国则坚持认为,这种以美好理想为言辞的行动,不仅无法带来人民自由,而且足以制造社会动乱、难民蜂起,积极意义有限,恶果后患无穷。
 
  至于允许民众持枪究竟是人权的体现,还是人权的悲剧,中国与美国也有着明显的理解差异。美国坚持在人权领域的偏见,一意孤行地认为它掌握着人权真理。中国则认为人权的理解和实践并非只有一个版本、一条道路,可以各美其美、美美与共,需要不断完善、持续更新。
 
  历史证明,在国家与民族发展的道路上,开放的心态和合作的努力容易成功,封闭的心态和自大的行动经常失败。世界人权前路正长,实践中的优劣长短自有时间验证。中国所持的文明共存、文化互鉴的理念,以及对于人权事业的宽容态度、温和举措,无疑是人权健康进步的有效良方。
 
  (作者系吉林大学法学院院长、吉林大学人权研究中心执行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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